酒文化在千年的传承进程中不仅为我们带来了经典而又深邃的文化,随之还有一些有趣动人的酒闻趣事,黄鼬醉酒就是其中之一。 冬季的一天,临近乡镇一老一少祖孙俩寻找丧失的马,步行走了一天,走到一个叫六合屯的山沟里,又饿又累。天黑时,找到生产队队长要求食宿。生产队队长是位热情肠,将他们领到自家,家常便饭热乎乎摆上餐桌,来人自带酒水,生产队队长和年青人都不喝酒,老人自斟自饮几盅酒以解身材劳顿。吃罢饭,队长支配住宿事宜时说,俺家耳房正闲着,只是夜间偶有动静,闹腾的慌,不知敢住不敢住?不敢住的话,再支配别人家。老者是经风沐雨之人,神态自若,笑眯眯地说,敢住,敢住,怕甚?队长让孩子把耳房的火炕烧得烙屁股,便把客人引进耳房休息。南炕靠着窗子,北面靠墙放置一个旧式老板柜,地上有序堆着食粮及庄户人家生涯用的杂物。客人把随身带的东西放在老板柜上,其中就有喝剩的那半瓶酒。 那时,农村还没有电,天黑了就用煤油灯照明,老者不愿过多糟蹋主家的煤油,早早熄了灯。年青人走累了,倒头便睡;老者因找不见马心急火燎,翻来覆去睡不着,为解烦闷又拿来酒瓶抿了几口,然后放回柜子上。酒劲上来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就听着门外咯噔咯噔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走来,老者猛然惊醒,细心听着动静,声音的轨迹直奔向老板柜,而后就有婴儿吃奶般的滋滋吮吸声,之后酒瓶咣当掉在柜子上,就有东西滚落到地上,咯噔咯噔声在地上画着圈旋转着响。 老者推醒年青人,把自己披着的羊皮袄扔到转圈的生灵上,年青人跃下炕,在羊皮袄上一顿揉搓,就没了动静。 第二天凌晨,生产队长来找客人吃饭,见一老一少还没起来,就困惑地叫醒他们,问晚上睡得可好?老者嘿嘿笑着,睡得好,睡得好着呢,一脸诡黠神秘的表情。祖孙俩穿戴好把主人引到外面窗台上,一只二尺长的黄鼬横陈在窗台上,尾巴上有一个鸡蛋大的泥蛋蛋。 老者揭开谜底:黄鼬拖着的大尾巴因为在夏季沾了泥水形成了一个“鸡蛋”,一跳一跳行走时,泥蛋蛋撞击地面就像人走路的脚步声。那时,农村人家都在进出的门框下留一家猫进出的猫洞,黄鼬由此经常进出,闻到酒香,过度贪饮醉倒,导致如此下场……(起源:中国酒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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