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来了有好酒,昨天晚上醉了。 陈俊彦是我高中时的同窗,21年后重逢,自然是要喝酒的,而且必定要喝醉。 老同窗相见,分外愉快。酒一开端,我就提议一口干,遭到大多数人的反对。他们说,葡萄酒怎么能这么喝那,要一点一点地品。我顿时觉得自己很可笑,平时人五人六的教别人对葡萄酒不要牛饮,要讲求品味,轮到自己怎么就把不住了。于是对大家保护葡萄酒规则的心境表现敬仰,小口小口地品。 俊彦说他很少喝葡萄酒,不知道怎么喝,听说还有很多的讲求。 在这样的场所,似乎并不合适高谈阔论,以免显得自己招摇。就说,想怎么喝就怎么喝,不用讲理,更不用讲规则。 老乡王斌国在部门干了个处长,平凡吃喝应酬颇多,对葡萄酒有些研讨,大谈葡萄酒对人体健康的利益,较后特殊强调,葡萄酒对男人的肾特殊好。 我啊了一声,前列次听说。 王处显然对自己知道了我们不知道的葡萄酒知识觉得得意,兴之所至便叫服务员拿来一瓶雪碧,说是兑雪碧更好喝。 这让我始料不及,我和董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无奈,心想:这老兄的酒课真是特殊,作为东家,怎么能阻拦客人的请求那?他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吧。俊彦看我们不加雪碧,也没有加。过了一会儿,我发明王处也没有再加雪碧,可能是加雪碧影响喝酒的速度,索性也不加了。 酒过三巡,同窗互相敬酒,老乡新识也是频频举杯。俊彦和王处还是远房亲戚,举杯互敬自然也是免不了的。你方敬罢我上场,来而不往非礼也。刚喝了两下,认为这样不过瘾,半杯半口地喝,已经无法满足逐渐升温并高速传递的情感分享,就一再损坏规则,于是酒桌上又恢复了传统喝酒的气氛,大口干而且是不得不干。 老乡酒喝完了,同窗酒和完了,朋友酒喝完了,合作酒也喝完了。较后自然过渡到划拳过关,不得不划不得不应的程序。于是大家都伸出拳头,较量着智力和酒量。吆五喝六的声音将情感分享的气氛一下子提到了极点,痛快酣畅。就这样,6个人喝了7瓶干红,较后都二麻二麻的了。 记得刚接触葡萄酒的时候,先学的就是喝酒的讲求。快10年了,跟老师、专家们把葡萄酒的规则翻来覆去的炒熟了,也没见自己讲求起来。每年一度的葡萄酒学院庆典和行业品评会,除了端坐在品酒桌上正儿八经的讲求过,饭桌上大家都本相毕露,大口的喝酒,整杯的干,不醉不归,全然忘了喝酒的讲求。包含老外,原来很矜持的讲求着,到后来也被中国人同化了。 嘿嘿,在情感分享的场所,葡萄酒是也只能是用来喝的而不是用来品的。也许老外很讲求,但是到了中国,也得入乡随俗哦。中西联合,用白酒的方法喝葡萄酒,想起来可笑,用起来却很中国。 这样的喝法,让老外认为中国的葡萄酒花费市场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自己也充斥了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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