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日(杨亚伦)在世界葡萄酒地图上,你很难将它和古老的中国接洽在一起。然而,当你翻开日前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为奇迹而生——中西方葡萄酒风味撞击》一书,一个个熟习的名字跃然纸上:曹丕、曹植、李白、陆游、刘禹锡、韩愈、黄庭坚、元好问、李时珍等近百首诗文里,都共同提到一个词——“葡萄酒”,较早的距今已1700多年。 一粒葡萄的世界有多大,《为奇迹而生》告知你:考古发明,在7000年前的中国河南舞阳贾湖,是世界较早酿造葡萄酒的处所;在中国这个米酒的家乡,很早就有了葡萄和葡萄酒的文字记载。从《诗经》“南有樛木,葛藟(葡萄)累之”,《史记》的“宛左右以蒲陶(葡萄)为酒,富人藏酒至万余石,久数十年不败。”《神农本草》中的“蒲桃”,到明代《本草纲目》的“葡萄”,小小葡萄在中国数千年的历史走过了神奇的途径。 东汉诗人钟会在《蒲萄赋》中,首次发明葡萄酒的美好在于“总众和之淑美,体至气于自然”;唐太宗破高昌,获蒸溜葡萄酒技巧,酿葡萄绿酒赐群臣,宰相魏征酿葡萄名酒“醹渌”、“翠涛”,李白诗酒九百篇,其中就有“恰似葡萄初酦醅,此江若变作春酒,一日须倾三百杯。”边塞将士“铁马嘶云水,帐下饮蒲萄”,唱的是一曲“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大唐盛世,弥漫着浓郁的葡萄酒香; 宋代,《北山酒经》前列次披露了葡萄酒的酿制办法。“主人今醉葡萄酒,篱下秋风菊自疏”,一首宋诗,写尽失去家园的宋人,小醉即安。悲哀之中,陆游想到的是光复北方的一杯庆功酒,“一尊易致蒲萄酒,万里难逢鹳鹊楼,何时群胡遗种尽,关河形胜得重游”。家、国、情、恨,全体倾泻在浓浓的葡萄酒里。元代,葡萄酒成了国酒、祭酒、寿酒、军功酒。攻城掠地的将军,获得的较高奖赏,是忽必烈“赐蒲萄酒二壶”。直到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葡萄酒才回归到凡人的日常生涯中,“暖腰肾,驻色彩,耐寒”。 该书发掘中国古代葡萄酒文化遗产的同时,将中国葡萄酒大起大落,“不传之秘,一朝而发”的千年历史,和被誉为“神血”的西洋葡萄酒进行了首次比拟。 国度葡萄酒品酒员、张裕葡萄酒公司原经理孙雪梅评价该书:“对中国葡萄酒历史系统是一个全新的创新和诠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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