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酒之一、浓香型大曲酒的典范代表,泸州老窖具有“醇香浓郁,清洌甘爽,回味悠久,饮后尤香”的突出作风。用技巧的眼力加以考量,这种作风特色的形成,重要与当地自然水土、奇特的制曲和酿造工艺,以及窖龄特殊长的优质老窖等有亲密关系。 但是当你走进泸州,亲身感受这座城市的节奏与生涯时,才会对泸州老窖的浓香风味有另一番的认知。它的醇香浓郁,它的清冽甘爽,也许本就存在于“酒城”性情当中,“美酒”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借着酒的形体,泸州的浓香神韵方才远播万里,香醉世人。 山的豪放,水的自在 泸州有山,山在城中,城在山里;泸州有水,两江绕城,城牵两水。 站在沱江二桥上看泸州,这座小城俨然骑跨于山岭之上,在丘陵绵延、山地起伏的郁郁葱葱之间,长江与沱江交会合流。这种地势使得泸州性情中兼有山之豪放与水之奔放。 看泸州山景,当选玉蟾山与笔架山。玉蟾山在历史上曾是川南的佛教名山。据史料记录,自唐代起,山上已建有圆通寺,每年在此举行观音盛会,香客云集,故而玉蟾山又有“小宝顶”之称。宋代文学家、书法家黄庭坚曾在此醉留“玉蟾”二字,笔意间似乎仍有畅饮泸州美酒后的肆意与畅快。而笔架山,古名安乐山,位于泸州市合江县境内,距县城5公里。笔架山雄踞长江与赤水河之间,由于三峰矗立,形势犹如笔架而得名。 而泸州的水更是扑朔迷离、风情万种。从空中俯览泸州,会看到一个由两条江水描写出的一个“金钩”,位于上方的“细线”是沱江,下方的“粗线”是长江,在“金钩”的前端三角地位,就是泸州老城区,而蜂拥在两江身边的,还有赤水河、永宁河、龙溪河、大漕河等水流以及众多湖泊。 时至今日,当年的美景也许已经风华老去,现代化恢弘建筑将之取而代之,但“酒城”性情中的山之豪放与水之奔放却从未转变,为泸州美酒增加了“醇香浓郁”的意味。 明代文学家杨慎便在山水美酒间品出了这份意兴,于是,他在《临江仙》中感叹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豪杰。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据考证,这首着名的《临江仙》极有可能是杨慎写于泸州的。 骨子里的“浓烈” 生擅长明朗的山水间,呼吸着酒香弥漫的空气,泸州人骨子里也带有几分“浓烈”。 远远走来,单凭“浓烈”的说话声,就很容易识别出泸州人。他们的音调和语气都极具特色,往往能言善道而且速度极快,声音非常响亮,吐词有力,干脆利索。特殊是老朋友间的对话,其中会搀杂着一些笑骂奚落,用词毫不留情,在外乡人听来甚至会认为惊讶,但是别担忧,在泸州人看来,这是他们之间亲热情感的自然吐露。恣意畅快,嬉笑怒骂,只要情真意切,又何必扭捏掩盖? 泸州人爱好朋友聚首的热烈气氛,吃饭和玩耍都是次要,喝酒才是“醉翁之意”的真正所在。泸州人的应酬,几乎都和酒有关,地道的泸州人总爱好豪放地说一声:“走,我请你喝单碗。” “喝单碗”,这是数百年来传播在泸州民间的日常用语,是泸州人的专有词汇,很多外地客人初闻“喝单碗”往往会不知所云,其实这是泸州人在向你表达情义——喝单碗,就是邀请朋友喝酒、吃饭。 这一奇特用语毕竟发生于何时,现在可能没人说得清了。由于地处长江、沱江交汇处的黄金水道,早在几百年前,泸州已是码头林立,成为川、滇、黔、渝各地大批物质外运的重要集散地,大量工人在码头上从事沉重的体力劳动,而喝酒正是他们在劳动之余放松解乏的休闲运动。“老板,来个单碗。”劳累了一天的码头工人,回家途中便驻足于街边的小酒馆,掏出一两个铜板,买上碗烈酒,靠在柜台边饮用。日积月累,代代相传,就成了今天泸州人口中的“喝单碗”。 简略而率真的三个字,却也吐露出泸州人性情中开朗灼热的一面:昔日码头工人多是终日辛苦而收入无几,即便如此,也要与朋友喝上一碗,尽酒兴,叙情义。当然,有时候遇到特殊愉快的事儿,码头工人也会慷慨一回:“今天我请你喝个双碗。” 单碗也好,双碗也罢,已成往事。今天,泸州人可以开怀畅饮老窖美酒,纵情享受“酒城”赐予的幸福,这是泸州人与酒之间所特有的坦荡之情。 酒桌上的泸州人,总是快乐自在,划着拳,行着酒令,酒量好的男子,可以喝个斤把白酒而不醉,善饮的女子也毫不暧昧。泸州人不仅自己酒量大,也总是愿望客人、朋友能喝到尽兴,所以,他们会想尽方法来劝酒,甚至脸红脖子粗地不依不饶。但奇异的是,泸州人的劝酒却不会让客人觉得压力或窘迫,对于不胜酒力者,泸州朋友往往先是较真地频频端杯,而后却开朗地大笑,关照到:“随便喝,多吃菜。” 这便是泸州人的好客之道,尽在酒中,耿直豪放而随和洒脱,浓烈得让人荡气回肠,却又在醇绵中品出仁慈、智慧与真挚。这份发自骨子里的“浓烈”,不正是泸州浓香型白酒的精力与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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