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与歌本是两个相对独立的个体,并没有任何接洽,但若作为文化事象和民俗事象来看,二者的接洽是必定的,两个个体共同形成了一个完全又具特点的风气歌曲体裁——酒歌。 先看酒的自然属性。《本草纲目》提到:“少饮则活血运气,壮神御寒,遣兴消愁,辞邪逐秽,暖水脏,引药势。过饮则伤身耗血,损胃烁精,动或生疾,发怒助欲,致生湿热诸病。”简言之,适量的酒能使人高兴,舒筋活血,清除疲劳,如果饮用过量,就会使人迷狂而伤身。因此在军中以及严寒地域,人们更爱好饮酒,可以壮胆热身,加强部队战役力。饮酒唱歌,为枯燥无聊的日常生涯增加乐趣,同时饮酒刺激歌颂者较长时光处于高兴状况,唱歌进程中不断呼气会赞助酒精挥发,使歌者可以不停地唱下去,越喝越尽兴。 再从酒的社会属性来看,酒自发生以来,就和人类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接洽。如柳诒征《中国文化史》中提到:“古代初无尊卑,由种谷作酒之后,时以饮食之礼而分尊卑也。”上至封建社会,下至现代社会,它是主要的沟通媒介,无论是国度大典、祭祀宗庙、亲朋相会还是节日欢聚,都离不开酒,可以说是人们日常生涯中的不可或缺。为了表达友爱、感激、情感要喝酒,当说的词语不足以表达时,就会唱起互相赞扬和感激的歌,这就是酒歌。 酒与歌的联合从古有之。在诗经中,涉及到酒的主题有35篇,而“酒”字直接被提到的达63处之多,亦被称为“酒经”、“乐经”。《豳风 七月》有言:“九月肃霜,十月涤场,朋友斯飨,日杀羔羊,跻彼公堂,称彼兕觥,万寿无疆?。”诗中描写的就是先秦北方农村乡饮的场面。“九月肃霜,十月涤场”后,一年的农事忙毕,大家聚在一起,屠羔宰羊,把樽共饮,互祝身材健康长寿,期盼来年丰产有望。 在中国文化史上,文人须要酒:汉乐府中的将进酒,曹操口中的对酒当歌,阮籍所创的《酒狂》,以酒入诗、入乐的李白、王维、苏轼、李清照等。音乐是一种浪漫的、带有自我超出性的艺术,音乐不是对日常生涯点点滴滴的叙事,它超出日常生涯而变成自己心灵的语言。 除了文人骚客在中国文学史上写下了诸多关于酒的篇章,形成了光辉残暴的“酒诗”、“酒歌”文化外,酒令与猜拳的游戏也会有酒歌。 酒令,是中国独有的饮酒时助兴取乐的游戏,早见于刘向的《说苑》一书,后贾逵也曾撰《酒令》一卷。在唐代皇甫嵩的《醉乡日月》,清代的俞敦培所著《酒令丛抄》四卷里都有对酒令详细记录,对后来酒歌的形成有不小的影响。它的涌现与周代酒礼的发生有关,早是帮助“礼”的工具,后来发展为佐酒助兴中输者受罚、宾主尽欢的办法。如《红楼梦》第四十回中,鸳鸯吃了一盅酒,笑着说:“酒令大如军令,不论尊卑,唯我是主,违了我的话,是要受罚的?”不仅如此,书中还有射覆、拇战、文字令、传花、占花名等充斥趣味的酒桌游戏,不胜枚举。如《礼记 乐记》中所言:故酒食者,可以合欢也。足见饮酒行令在酒桌上发明的欢快的氛围非常热闹。 猜拳在古时已有高雅的表述。元人姚文奂有诗:“晓凉船过柳州东,荷花香里偶相逢。剥将莲子猜拳子,玉手双开不赌空。”是说将莲子等物握在手中,然后变换数量或色彩、或单双进行互猜,输者罚其饮酒。又如明代李日华在《六研斋笔记》说:俗饮以手指相搏,谓之豁拳。”猜拳调即是豁拳时唱的或喊的调,饮酒就有了豁拳,豁拳就有了猜拳调。双方在唱猜拳调时,有的要有统一的动作表演,唱错或动作表演错了都要罚酒。 中公民歌,尤其少数民族民歌中,酒与歌的联合更是浩如烟海。塞北的蒙古酒歌或是西南地域少数民族的酒歌或是西北地域大漠中的宴席酒曲,既是人们好客礼节的表达,也是他们对酒、对音乐、对诗歌、对人生的懂得、感悟和应用。 因此,酒与歌的联合有着必定的趋势,人们聚在一起,唱着自己民族或地域语言的酒歌酒曲,更让人感受到了群体归属感甚至民族认同感。(起源:凤凰网酒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