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瓶红酒后就会以弥漫的酒香向人们展示他的飘逸,闻着四溢的芳香,我们迷失甚至陶醉。你能分辩出你所闻到的味道么。 红酒究竟是种要喝下肚的东西,所以用词时还是要有点分寸,我曾看过网上一些酒友的文章,看见有些人用猫尿味来形容白苏为浓,尽管那味道极为接近,但太过写实反显得用词太粗鄙,“黑醋栗苞芽”是国际上通用的替代词,当然,如果不晓得这植物为何,那么就说是“特别的植物味”吧。 让我们再来斟酌一下红酒的口感。一款丹宁丰硕的干红往往带有一丝苦涩的余味,让味蕾发干,而经得起咀嚼的大肉能够中和这种感到。通常我爱好用波尔多红酒(Bordeaux)或教皇新古堡红酒(Chateauneuf-du-Pa)来搭配牛肉,退而求其次的话,可以用智利的西拉干红(Syrah):西班牙的里奥哈红酒(Rioja)配羊肉很好:禽肉或野味与勃艮第红酒和黑皮诺可谓天作之合,博若莱(Cru Beaujolais)配起来也不错。 香气是靠嗅觉辨认的,本是无声,为何称其为红酒的声部呢?本来在欧美国度,观赏红酒时分享十分主要。分享时不仅仅说酒好或不好,而要将个人对酒的感到形容出来。这种分享,使香气变得有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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