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罗河畔,波尔图市民伴着低空飞翔的海鸥晨练。 波尔图,一个听起来有点生疏的大西洋港口,人口约30万,是葡萄牙第二大城市、波尔图省省会及北部大区的行政中心。 然而,在15世纪的地理大发明时代,它却如雷贯耳,繁华、富庶得超出常人想象,仿佛今日之纽约。 五百年过去,它的光辉和沧桑都铭记在都市古老城堡与街巷里,让人感慨、倾心。 时至今日,波尔图依然是大西洋沿岸较为主要的港口之一。这里景致如画,醇厚的波尔图酒享誉全球,人们的生涯节奏悠缓、恬适悠然…… 几世纪繁荣咆哮而过 抵达波尔图是中午,气象好极了,阳光洒在蓝白瓷砖拼贴装潢的教堂外墙上,美得让人眩晕。驻足街角,几世纪的繁华仿佛从眼前咆哮而过:各个时代各种流派的建筑———罗马式、哥特式、新艺术作风等等,在起伏的途径两旁昭示着城市经由海洋远足带回的阵阵风行。 波尔图市办公室主任介绍,波尔图在4世纪已有人居住,当时是一个商业港口,名字就有“港口”之意。12世纪,城市逐渐形成了现在的两区模式:文化区、商业区。文化和商业各自行走在这座城市的两边。 我们来到一处小酒馆用午餐。5条被炭烤得略黑的小章鱼上撒着细细的海盐,3个水煮的小土豆也清爽爽口。酒馆接待是位热忱的葡萄牙男孩,他重复对记者建议必定要去河边。 河边?其实波尔图就是杜罗河的入海口。古老城市依山而建,穿城而过的杜罗河的确是较具魅力的景致。 河水清澈透碧,海鸥在低空飞翔,载着伟大橡木酒桶的扁舟泊在浅水处,凝静如画;更高处,是横跨两岸的钢材铆钉伟大铁桥;北岸,沿河一侧几乎全是餐厅或酒吧,装修朴实而自然,古老的建筑逐层攀爬至山顶,红顶房屋鳞次栉比;南岸,则遍布着波尔图闻名世界的各大酒厂的酒窖。无需门票,导游引领着,去探寻酒窖里的毕竟。在浅易精要的讲授下,多少能知道藏在大木桶、小木桶和玻璃瓶里各类酒的差别,分辩出餐酒、年份酒和陈酿的优劣。较后还能当场品三两杯或暗红、或琥珀、或黄玉色泽的美酒,等出得门来天色将晚,河风一吹,方显出波尔图酒的劲道,不胜酒力的人脸上便显现出一抹晕来,正如天边的红云一般。 夕阳渐渐落下,杜罗河边的咖啡厅和餐馆热烈起来,灯火逐次亮起,仿若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和着安闲的爵士乐,让人分不清哪里是彼岸,哪里是天堂。 河堤上的露天餐馆已经高朋满座,各国方言搀杂海鸟鲜亮的鸣叫,穿梭彷徨;街头艺人同时口吹排笛、手弹吉他、脚踏鼓点,引得阵阵喝彩。 五百年酒香阵阵袭来 在位于半山腰的广大办公室,波尔图酒行业协会主席和他的助手,向记者介绍了享誉世界的波尔图酒的悠长历史。较早的文字记载涌现在17世纪中叶。17世纪末,英法战斗爆发,法国波尔多葡萄酒被英王查理二世明令制止。两位来自约克郡的英国酒商,到葡萄牙波尔图沿杜罗河有如探险般地往上游寻找新产区,波尔图酒从此进入世界贸易系统。 当记者沿杜罗河溯河而上,行不多时,两岸斜陡山壁上层层叠叠的葡萄园就错落有致地出现眼前。山脉挡住了往来于大西洋的强风,葡萄根深深扎入地下二三十米,吸吮着当地特有的丰硕钾磷。“这里的片岩坡地干旱、荒漠、贫瘠,却是上好的葡萄生长环境,培养了波尔图酒独一无二的味道。” 波尔图酒和普通干红的较大差别,在于前者是一种增强型葡萄酒,其酒精含量一般为20度甚至更高。据说当年从杜罗河上游到波尔图,运输中船舱温渡过高,葡萄酒极易变质,于是水手(一说修道士)只好添加白兰地,使葡萄酒的发酵进程中断。也正因为发酵不完整,葡萄原汁的芬香和甜蜜得以保存,而添加的白兰地又使它更烈更强劲。今天的杜罗河上已经有了航标的导航,但在二三百年前,这条河流却充斥了危险。水手们常常先喝上点波尔图酒,趁着酒力驾着一艘艘装满了橡木桶的两头朝上的巴科船,在激流暗礁间穿梭。这样的风景200年来从未间断。如今杜罗河谷还有10.6万公顷的葡萄园,年产葡萄酒约占全国总出口量70%,年总销量超5亿美元。 历经繁荣五百年。今天的波尔图人在持续大力发展酒产业之外,也从“酒”中品味出一种现代生涯的惬意与悠然。 就比如从城市前往杜罗河上游昆塔(Quinta,意为附带葡萄园的酒庄),路途漫漫,却是相当迷人的味觉之旅。杜罗河沿途的旅店与餐厅不多,但在这些山穷水尽处,那些酒庄管家和他们的妻子却能在极尽家常的菜色中,烹调出较自然丰硕的滋味,特殊是那些总是装在大陶盆里上桌的各式葡萄牙炖汤。 是生涯也是旅游———随便走进一家酒庄,记者见到了较为古老的葡萄发酵进程:两个粗壮高大的葡萄牙男人手挽手,在没膝深的葡萄池中不停地往复走动。 是工业也是美景———绝对令人难以置信,景致宛若仙境的宏大古老庄园内,隐蔽着波尔图较为现代化的葡萄酒工厂,车间配备全主动生产线,寥寥可数的几个工人点缀着伟大厂房。 今天,他们生产的酒已在全世界90多个国度和地域畅销。酒厂市场总监不无高兴地告知记者,他们视中国2010年上海世博会为一个伟大的市场推广机遇,“我们正筹划赶在世博会揭幕之前到上海,和当地的代理商探讨借世博会推广Aveleda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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