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工厂波尔多 如果你爱好红酒,你确定知道波尔多。这个法国西南部的港口城市,出产着世界上较好的红酒。但是,只有当你真的身临波尔多满山遍野的葡萄园,身临一个个隐秘于地下的伟大酒窖,你才会明确这较好的红酒毕竟是如何而来的。 从波尔多机场出来,我们便直奔了波尔多市郊的朗多哈斯,那里有法国GCF团体的灌装基地。GCF团体是法国出口量前列大葡萄酒生产者和贸易商,也是法国第二大葡萄酒制作商。驶下高速公路,再穿过一片极为茂密的森林,波涛壮阔的葡萄园就一下子涌现在了眼前。这里的葡萄园与你印象中的新疆吐鲁番的那种葡萄截然不同,这种用于酿酒的葡萄都是一株一株的,整整齐齐地立在田里,一大片望去非常有气概。GCF的灌装基地就在其中。 虽然与中国那些巨型生产企业的范围无法相比,但是GCF的灌装车间也足以让人震动不已,传送带上一个个酒瓶,就像列队接收检阅的士兵,从灌装、封盖、贴酒标,再到装箱,一气呵成。全部体系是全主动化的,偌大的车间里只零碎见到几个工人。 绕过灌装车间,我们经过一道闸门进入了一个伟大的仓库,这里的光线阴暗,温度也低了很多。这里是GCF的“宝库”,蕴藏了很多箱上等的红酒,价值连城。只见一个个装酒的小木箱被摆放在伟大的货架上,木箱上都标着红酒的品牌和年份。我发明这里居然还存着18世纪的酒,想必它的价钱也贵得惊人。后来才知道,其实波尔多的每个酒庄都会有这样一个藏酒的“宝库”。 从车间走出来,我们被领入了一个房间,房间里的长桌上错落地摆放着十来瓶酒,都已被起开了瓶塞。不用问,这就是品酒室了。这些形色各异的葡萄酒都是GCF旗下的品牌,其中较着名的当然是香奈,因为它稍微歪斜的瓶颈,还有个绰号“歪脖瓶”,喝香奈要用特殊的“歪脖”酒杯才算地道。 学着品酒师的样子,我捏着酒杯的底座,轻轻摇晃,视察酒液挂杯的情形(通常,越挂杯,酒的品德越好),然后把鼻子尽力地伸进杯口去闻酒的香气,接着才是轻轻地抿一口,这时并不焦急下咽,细细领会红酒在味蕾上慢慢绽放出的丰硕香味。通俗地说,有点儿像用红酒来漱口。当这一切都完成时,你能力顺理成章地将酒咽下。但是,品酒师却拉开了桌子下的抽屉,抽屉里本来藏着一个不锈钢水槽,他将嘴里的红酒吐进了水槽,杯中剩余的酒也一并倒掉。他示意我们也这么做,因为一下子要品那么多款酒,要是每杯都咽下,那确定会醉得不省人事的。这时我也才真正明确“品酒”的意义,喝而不咽。即便如此,当我们一连品完十来瓶红酒后,我认为自己的身材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但是第二天的酒庄之旅才让我明确,刚才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热身罢了。 加伦河从波尔多市穿城而过,也将波尔多的葡萄产区分成了左岸和右岸。中国人较熟知的那几个红酒品牌根本都出自左岸的酒庄,比如拉图。拉图酒庄低调地隐蔽在一大片葡萄园里。酒庄的面积不大,却非常精细,院子里除了种了很多棵梧桐树之外,还有不少现代艺术品——酒庄的主人是一位现代艺术品珍藏家。 令我们没想到的是,酒庄招待我们的居然是一位中国姑娘,她说自己是因为酷爱红酒才来到这里的,在酒庄工作好几年了。姑娘带着我们参观了拉图的地下酒窖,酒窖里密密麻麻地摆着橡木桶,空气中也弥漫着模糊的酒香,这里的温度和光线都是恒定的,以坚持较佳的发酵后果。而红酒要在橡木桶里蕴藏12个月,这是传统酿造红酒所必须的阶段,在这12个月里,橡木桶的木香也会慢慢渗入到酒中,发生一种奥妙的化合作用。姑娘告知我们,拉图酒价昂扬,曾有人开玩笑说一木桶拉图酒价值一辆法拉利。大家听到这话,都两眼放光,看着满满一酒窖的“法拉利”,都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参观的较后一步自然是品酒了,拉图酒庄的品酒室设计得很贴心,站在品酒桌前,恰好能透过窗户看到壮阔的葡萄园。而据同来的一位红酒商人说,拉图的正牌酒在国内要卖到15,000多元一瓶。这句话让大家都分外珍爱杯中的酒,谁都舍不得吐掉了。 离拉图不远,是左岸的另一个一级酒庄玛歌。玛歌酒庄霸气外露,远远地就能看到它气概恢宏的庄园,庄园的正门口是两排伟大的梧桐树,向导说明说,在这里,梧桐树代表着财富,我这才意识到,为什么拉图的院子里会种那么多棵梧桐树。 在制造工艺上,玛歌酒庄也更加传统,除了发酵罐、酒窖之外,他们甚至还有一个小作坊来制造橡木桶。这种橡木桶的价钱昂贵,约合人民币1万元一个。玛歌酒庄的人告知我们,这个小作坊一年能生产400个橡木桶,当然是不会对外出售的,全体自用了。 到了加伦河右岸,才深入领会到波尔多的葡萄产区为何必定要被分成左岸和右岸,加伦河右岸属于丘陵地带,葡萄园随着起伏地势蔓延,这里的葡萄苗也比左岸高了不少,而且这里的空气似乎也比左岸湿润了许多。对于极为讲求的波尔多葡萄种植者来说,土壤和蔼候的细微差别都会深入影响到葡萄的生长和品德。也因为这个原因,右岸种植了更多的美乐葡萄,而左岸则以赤霞珠为主。右岸的酒庄虽然在范围上无法与左岸名庄比肩,但也都是各具特点。一个名叫香丹的酒庄内甚至有一个袖珍教堂,据说曾有浪漫的法国人会专程来这里举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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