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百年常在醉,不过三万六千场。 说这话的人,若是个酒徒,日日饮酒,夜夜笙歌,沉迷于喝醉后充斥想象力和张力的世界……他是混沌的。 而他一眼看透虚妄的本相,直抵性命实质,事实上是极其苏醒的。 混沌与苏醒,是一个人的两种状况,混沌,甚至是人生更上一层楼的必经阶段。 过火苏醒,也是一种混沌 男人的理性是清楚的,女人的直觉是混沌的;醒,是苏醒的,梦,是混沌的;写出来的文字是苏醒的,不可言说的话语是混沌的;爱的对象是苏醒的,但爱情是混沌的。 所以,苏醒不见得比混沌更高等。 一个男人,事业上有所建树,在物资世界中必定是异常苏醒的;但在爱情和家庭生涯中,在精力范畴,他或许会有意无意的疏远隔离,坚持一种混沌的胶着。 人的精神有限,越现实的人,他选择的,必定是能够在现世平稳中,给他支持的女人,但不妨害他的心中还给别的女人留了地位。(推举浏览:教你几种喝白酒不容易醉的几种办法) 所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真走到了离婚的那一刻,也不禁迟疑徘徊。若对妻子无爱无情,也不会结婚,如果离婚为了爱,谁能保证下一个必定是唯一的挚爱?人生漫长,没有谁会站在原地,期待命运的裁决。 所以,心动也好,情逝也罢,都是暂时的痒痛。你今天的寻求,或许会成为日后的羞辱;你今天轻易废弃的,也许要用一生去悔恨和想念。 说白了,人都是活在自认为是的苏醒中,持续着混沌前行…… 一杯好酒,它刚好站在苏醒与混沌的边界 一杯好酒,既平衡又特殊,既不可模拟又给人相熟已久的感到;就像一个可交的人,往往理解拿捏理智和感性的边界。 时时刻刻都坚持苏醒理智的人和人生,不仅恐怖,还有点可悲。 看似无瑕疵的人和人生,往往会存在更大的问题。过火的理智,会压制心坎的真实情绪,让自我无穷缩小,不敢去争夺心坎真正渴求的东西,不敢去放纵自己的喜怒哀乐,只为了目的谨小慎微的活着。你没法看见他作为一个真实的人而存在,站在对面,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像个精密不出错误的机器,令人毛骨悚然。 所以,很多功成名就的政治家、大文豪,都是赤裸裸的酒徒……他们在事业上的建树,象征了他们面对世界时的苏醒与强悍。酒,便成了他们通向混沌世界,重新获得新生和能量的媒介。 即便是巨人,也会因为一切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即造诣了自身,也困住了自己。 就像我们的思想得以被语言表达,但我们也被语言绑架;我们用时光划分自己,过去、现在与未来,而我们也在时光中软禁自己,过去的不可重现,现在的不可逾越,未来的不可妄念;我们思念旧的文明,却在新的文明中“蛮横”行进。 即便你选择稳妥的、理性地、物资地对待我们的世界,但当个体归于全部儿时空,便不再那么绝对准确,个人性命变得极其微小,你所有的保持,还是要较终归到混沌中来,你所有的理性的思想与行动,还是须要感性的来晋升境界、融通百家。 苏醒是西方的科学,混沌是东方的智慧。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哲学之上是神学,连人类的语言和时光观念在星际交汇时,都如此奥妙莫名,我们又怎么能确定自己的所思所想,都能在豪无偏差中获得永恒的价值? 如果时光能够像蜂鸟, 足够倒退飞翔的话, 我信任有很多的人愿意重新来过。 我也问了自己,但却很犹豫。 所以,面对既苏醒又混沌的人生,一杯好酒,一个可交的人,都会让我们和想象力匮乏的平淡生涯隔绝一些距离…… 酒的世界,混沌又清楚 酒能够变成一种护照,常常带我去到另一个世界。 喝酒不是要叮咛大醉,只是寻求可以暂时抛去理智的微醺。 喝酒,也是一个混沌着的方法。 它像是一种神奇的催化剂,让不少人可以在微醺的世界,做着各种或情怀或幻想,荒谬且猖狂的事。在混沌的世界里飘飘然,嬉笑怒骂都在弹指之间。让紧绷的精力得到必定的放松,也能让自己的世界变得清楚。在生涯中你必需理智而苏醒的面对现实,在混沌中你可以竭力而感性的寻找自己心坎的渴求。 微醺,能让人偶尔在混沌中,直面那个连自己都未必懂得的自己。再娇小的姑娘,心坎都可能住着女王,再好性格的男人,心里也有一头猛兽愿望着冲破牢笼。 清楚和混沌不是两个人,它们全都是你自己。王尔德曾经无穷感叹过:“人生有两大悲剧:一个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如果可能,把人生经营成一副中国的水墨画,那些混沌的闲来之笔,一个个恣意又抑制的描写,看似晕染但实则规整,它代表着情绪和理性难以言说的联合,瞬间得以表达一切意义和感到,但旋即又都消失不见。 我信任,一个人的观念,如果能给苏醒和混沌留有空间,能够容纳更多相冲相斥的事物,会比任何新型的兵器,都更有推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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