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督教世界的部队中,酒是行军打仗不可避免的物品,欧洲人没有中国人一样喝开水的习惯,喝凉水在基督教传统中是赎罪的表示,因此中世纪和近代的基督教国度行军中啤酒就是他们日常的饮料。 欧洲国度行军时必定要搜挂当地的酒类资源,啤酒、葡萄酒当饮料,烈性酒用来消毒充任麻醉剂是当时部队的广泛做法。烈性酒中威士忌和白兰地并不是普通士兵能够随时享用的廉价货色,它们一般是军官阶层的饮料。而且由于畏惧士兵喝酒误事,当时的部队中对这类的烈酒管制很严厉。普通士兵要喝道这种列就有两个门路,一是舍得花钱,花上比正常价钱高十几、二十倍的价钱向随军商人购置,通常喝不了几杯就会花掉当月的工资。还有一种情形就是挂花时,在巴斯德以前欧洲军医们处置化脓的伤口只有两个方法,一是拿酒精消毒,烈性酒就是当时的消毒剂;二就是迅速切除受伤的肢体,当时的军医做外科手术根本上和锯木头差不多,他们会给伤员烈性酒,然后在几分钟之内就把伤者的肢体锯掉,法国军医的速度平均一分半钟就做完截肢手术。 和禁酒的奥斯曼部队相反,哥萨克人在大范围军事行为前往往会像不要钱痛饮美酒,以至于波兰人会把哥萨克人群落大范围的饮酒当成是他们是否出征的根据。哥萨克人是酒类的狂酷爱好者,在作战方面也不暧昧,他们和禁酒的奥斯曼帝国部队作克服多负少。在17世纪初黑海地域的哥萨克群落不断侵袭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这些乌克兰的哥萨克不同于他们的顿河亲戚,黑海的哥萨克群落是波兰部队堑壕战步兵兵种和海盗。查波洛什人是黑海地域哥萨克的俗称,面对这群胆大妄为的家伙,奥斯曼帝国似乎没有太多的方法,有名的油画《查波洛什人回信土耳其苏丹》就是当时奥斯曼帝国和查波洛什人关系的真实写照。 查波洛什人袭击过奥斯曼帝国的奴隶市场,船队甚至一度兵临君士坦丁堡城下,1638年他们甚至直接攻占了奥斯曼帝国的主要据点亚速港。查波洛什人并不想套牢在亚速港,因此急于找了下家沙皇俄国接盘。后者显然没做好和奥斯曼帝国开战的预备,谢绝了这种“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好事。一个称职的哥萨克首领要有强硬的手腕和豪放的性情,而体现他们豪放性情手腕就是开怀畅饮。哥萨克人的冒险并非只局限于东欧一角,《火与剑》三部曲中的反派之一赫米尔尼茨基就加入过红衣主教围困拉罗舍尔的战役。哥萨克人的在狂欢烂醉中战役,也在醉眼朦胧中和沙皇俄国、波兰、瑞典、奥斯曼等多个权势叛服不定,他们可以在为了上帝和东正教的旗帜下解救黑海的奴隶(黑海的奴隶是土耳其后宫和达官贵人奴仆的重要起源,奴隶中有很多人并不想被哥萨克解救,以为在异教徒的豪宅中做奴隶好过被哥萨克解救),也可认为了金钱翻脸就抢自己的基督教同胞,可认为了自己的民族独立和波兰翻脸,也可认为了反抗波兰把自己的民族置于奥斯曼和沙皇俄国的统治下。 能体现这群醉鬼战役力的还是亚速港的争取,沙皇俄国得到亚速港是在1696年,靠着彼得大帝的苦战才牟取的。此后沙皇俄国和奥斯曼帝国环绕着亚速港展开连年苦战,彼得大帝也经受不起这种激战,终于在1711年废弃了亚速港。彼得大帝和瑞典的查理十世争雄时,乌克兰的哥萨克成了左右战局的主要力气。结局是哥萨克人放了查理十世的鸽子,让查理十世输掉了这大概是爱好豪饮美酒的彼得大帝相对于烟酒不沾的查理十世更讨哥萨克人爱好吧。好吧,言归正传,沙皇俄国在东欧经营多年,人脉和影响力绝不是初来乍到的查理十世可以比美的。(起源:冷武器研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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