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爱好旅游的人,去过世界很多处所,但不知道为什么很是痴迷酒庄,之前去过不少国外的酒庄,包含法国着名的木桐酒庄(ChateauMouton-Rothschild)和玛歌酒庄(ChateauMargaux),后来由于工作的原因,没有时光再往国外跑了,今年在一个朋友的推举下,去了一趟位于北京密云的张裕爱斐堡国际酒庄,从北京东三环,上京承高速,到密云城东出口,路上很顺利,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模糊看到了覆盖在山巅云雾中梦幻般的张裕爱斐堡国际酒庄。 驱车到大门口,一眼望见的是一个伟大的复古式拱门,门顶上是一座气吞山河的双麒麟围绕地球雕塑,据说这是张裕葡萄酒100多年前较早的葡萄酒标记,也是中国较早走出国门的品牌之一。拱门走进爱斐堡酒庄的大门,一条蜿蜒弯曲的石板路穿过满眼的绿色,看不到止境。石板路周围的绿地上摆放着很多复古的雕塑,栩栩如生的大酒桶,神态各异的酿酒师,一切显得都是那么协调。散步在石板路上,阳光透过树叶影影绰绰的洒在身上,心中的隐秘,仿佛正被一支轻柔的羽毛,抚去皮肤上的灰尘,响起愉悦的轻吟。 随着石板路蜿蜒而上,路渐渐的开阔起来,很快看到了爱斐堡酒庄的主体建筑群。酒庄三面环山,周围的山不高,却绵延有序,树荫里飞鸟的咕咕声不断,偶尔一只迷途的蜜蜂不时在我耳边嗡嗡的飞着,仿佛在诉说着远方山峦的资讯。 酒庄的主体建筑群是经典的欧洲城堡式建筑,恢宏典雅,傲然挺立。推开爱斐堡酒庄城堡的大门,一幅厚重的铜雕映入眼帘,据酒庄的工作人员说,铜雕的内容是张裕公司1915年在巴拿马太平洋万国博览会上获奖的金质奖章,是张裕公司百年光辉历史的见证。 在导游的率领下,来到二楼的张裕百年葡萄酒文化博物馆。进入博物馆的一刹,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长廊,又回到了百年前那个斑驳的年代。在这里,我看到的是一个民族企业百年的沧桑,感受的是张裕开创人张弼士先生实业救国的宏图大志。在那个骚乱的年代,我们的民族企业经受着极其艰苦的考验,孙中山先生的“品重醴泉”,张学良先生的“圭顿贻谋”,一幅幅字画、一幕幕场景,每个光影间都透着那段历史的味道。这里是中国百年民族企业的缩影,也是中国百年葡萄酒文化的缩影,一场纯洁的葡萄酒文化洗礼,从这里开端。 三楼是爱斐堡酒庄的品鉴中心,OIV主席丁洛特先生、法国着名品酒师哥哈迪先生以及亚洲红酒巨匠黄雅厉和钟正道先生,都曾在这里留下过足迹。顺着这些巨匠们的足迹,推开了品鉴中心的门,酒香随之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品鉴室的小木窗慵懒的落在窗台上,靠在窗边,斟一杯巨匠级的张裕红酒,遥望着山间的风景。顽皮的风儿轻轻吹过青草葱绿的荒僻小径,撩动着绯色的帘幕,与那摇曳多姿的绿叶红瓣一起透着异域的风情。酒香在空气中放纵的飘散,浅酌一口红酒,全部心儿都醉了,沉寂在这里,一个真正属于葡萄酒喜好者的精力家园。 酒窖一直以一种奇特魅力深深吸引着我,每一酒窖都有着一个故事。传奇品德,百年张裕,百年的张裕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从百年之前张裕团体的前列代酿酒师奥匈帝国的世袭男爵拔保先生到百年之后张裕的总酿酒师哥哈迪先生,每一代酿酒人,无一不为打造出较精彩的葡萄酒而殚精竭虑。 从品鉴中心出来,来到爱斐堡酒庄地下一层的酒窖,仿佛被置身于中世纪的城堡之内,酒窖门口的盔甲保卫,酒窖内气概恢宏的数不清的橡木桶,古典主义作风的厚重石柱,到处飘散的酒香余韵,一时光,不知今夕何夕。 芳郊绿野散春晴,葡萄百丈蔓初萦。从酒窖出来,顺着石板路一路下行,会看到大片的葡萄园,超出路边的小径,走进葡萄园,此时秋色正浓,挎上篮子,系上围群,拿起剪刀,摘一束新熟的葡萄,为自己波涛不惊的时间,安排几天碧波荡漾的景致,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停止葡萄园的采摘,已经是薄暮时分,风里依然搀杂着葡萄的醇香,回头遥望夕阳下恢宏的酒庄,金黄的色调组合着啼莺舞燕,踏着弯曲的小道,分开了爱斐堡酒庄,背后传来的歌声才刚刚奏响了爱斐堡金秋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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