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一个故事,很传神,可能很多人都听过。在法国的乡间、葡萄园,有天来的一大团观光的台湾人,由领队带着去逛葡萄酒庄、观赏葡萄藤长在这起伏山峦的风景,这团台湾人很有兴趣,从来没看过这种风景。只是看着看着认为纳闷起来:只见一个葡萄园的主人抱着一只小猪,在吃葡萄,而一群小猪挤在旁边等着,好不容易一只吃完了,换另外一只;就这样,一只接着一只有主人抱着吃葡萄。有个聪慧、好心的台湾人终于看不下去了,于是走向前说道:“先生,如果你把葡萄采下来,放在盆子里,让猪一起吃,这样不是可以省很多时光吗?”说完就很得意地期待这葡萄农的夸赞,然而葡萄园主人只是冷冷地转头答道:“猪须要那么多时光做啥么?”常常我们视为理所当然的事,别人却会视为其实不然,而到遥远的处所去旅行较大的收获就是能够懂得另一种不同的观点、角度、意见;也因此我们这次法国之旅在支配上,力求不被博物馆、教堂、皇宫、美术馆给占满,而以“体验法式安闲态度”,为此法国行的精力图腾。因此我们一行三人,常会为了体验法式安闲,会故意买火腿、土司、鹅肝、生菜、柳橙汁,躺在公园的草皮上享用;或是每人买个脆皮冰淇淋,坐在河边的椅子上观赏夕阳;还会不时互相提示“走太快了,不够安闲”!也许,下次来法国玩,我会斟酌一种方法──不戴手表! 酒庄之内史特拉斯堡往南的50公里左右,有一条沿着莱因河的葡萄酒香之路(Route des Vins),不但产出品德良好的葡萄酒,还有美景着称,沿着这条路两旁有数不完的葡萄酒庄,我们选择了一个据说是全法国较英俊的葡萄酒庄─利克维酒庄。我们一行三人,由史特拉斯堡动身,开车前往,沿途望去,尽是葡萄园、城堡与中世纪的产酒村落,沿途的风光,只有亲自开车前往,能力感受那种空气中带着葡萄香味的氛围,那种风景,也是相机照不下来的。由此,我也懂得了一件事。有个旅内行,在阅历了一次激动的风景后,就决议往的旅行都不带相机了,因为那样的风景是照不下来的,在那当时他要好好地感受、体验记下来。利克维酒庄是一保留相当完全的酒庄,其建筑物与16、17世纪几乎完整雷同─石造途径、喷泉广场、半木造房舍、地下室大酒窖、教堂等等,彷佛时间回到400年前。亚尔萨斯家常菜─酸菜腌肉(Choucroute)法国作家布希亚─撒瓦涵(Anthelme Brillat-Savarin, 1755-1826)是美食家,或该说是饮食美学家,或者更是口感品味的「科学家」,曾说『国度民族的命运紧系于人民进食的方法』。法国人是看重吃的,这点跟中国人很像,戴高乐也曾说“你该怎么治理一个拥有365种干酪的国度?”人民答道“没有这些干酪的国度又该怎么住?”我们为了体验法式美食,我们点了一到当地较道地的酸菜腌肉,标价19欧元─我们豁出去了。 在这历史四百年的古庄园内,坐在露天的餐桌上,游客交往穿梭,等待着传统作法的腌肉,我们在还没上菜前,口水就快流出来了,尤其看着隔壁的法国佬吃地津津有味─我们其实是看他吃得很过瘾才决议要在这一家餐厅、吃这一道菜的。首先上了一道洋葱马铃薯派,起司用的量刚好,并不会认为腻,而且还能够让马铃薯泥中散发出适度的奶香,对我这个很怕大批起司的人仍然认为相当好吃、不腻。接着就上酸菜腌肉了,由图片上依序可见熏猪胸肉、史特拉斯灌肠(Saucisse Strasbourg)、蒜味香肠、猪蹄膀。而这道菜的症结是酸菜,其事采取包心菜用粗盐、刺柏等香料腌渍发酵,而比拟讲求的会用丽斯玲(Riesling)葡萄酒来腌渍。吃完了这四大块肉,我们几乎是饱的动弹不得了,接着还有冰淇淋……法式生涯,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