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那幢白色的小洋楼在阳光下泛着荧荧的光,尖尖的房顶有点不伦不类,但在全部别墅区还是给人鹤立鸡群的感到。我真的很爱慕住在这些房子里的人,他们似乎可以轻易地得到想要的东西,高品德的生涯使他们的一举一动显得优雅而狂妄。 她出来相迎,依旧神情飞扬。以前我曾经问过她:“是不是你什么都不用费心,整天快乐得像个神仙?”她予以否认,她说她不能没精打彩。其实我知道她的工作并不轻松,高层主管并不是每个人都做得了的,她的压力也很大,但她始终积极地面对。屋子里回荡着邓丽君熟习的歌声,这是我们年青时都爱好的。她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瓶打开的红酒,我只能称那种酒为法国红酒,那种包装很精巧很讲求但我却叫不上名的红色的酒。阳光透过广大的落地窗恣意地洒向屋里,更映在杯子里斜斜晃动着的殷红的酒上,一种莫名的诱惑悄然而至。 我不喝酒,更不懂酒,朋友却说给自己一个喝的理由吧,比如你和我,这个下午,还有阳光、音乐、邓丽君,够了吧? 够了吗? 如果你愿意,已经足够。给自己一个理由,放下手头的一切,倒杯法国红酒自己喝,把身材深深地陷进沙发里,耳边邓丽君的歌声像一只小猫挥之不去,红酒的香气弥漫在心坎。 朋友是个懂生涯的人,我想我应当向她学习。放松一下,转变一下,也许会有更好的生涯方法。当豪情在日子的流波中变得苍白,当韶华已不在,固守着往日只能平添生涯的烦乱,与其思念,不如转变。 于是我会记得,给自己一个理由,倒杯法国红酒自己喝。
|